“召集所有兵马,出城迎敌。”
司马越如此想着,口中发出了一个月都不敢说出的军令。
一日前,李瑰领荥阳军骑先行抵达濮阳城西的夏口村。他在这里安营,等待陈大河的步战军到来。
荥阳军中没有抢功的说法,李峻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有冒进的行为。
冒进不等于抓住战机,好大喜功的冒进会打乱整个军事计划,更会让将士们无故地陷入绝境。
如此大的兵力移动,根本做不到悄无声息,李瑰不会让五千军骑去偷袭公师藩的大军,那样太冒险。
他的任务只是解围,并非是让兄弟们去拼命,为那些人拼命不值得,大将军也不会允许那样做。
陈大河的行军速度也很快,天色大黑之前,他便率领步战军赶到了夏口村,与李瑰的军骑合兵在了一处。
做好了必要的防御后,李瑰与陈大河几人在一间破屋中坐了下来,一同商议明日的作战计划。
虽然战祸已经波及到了夏口村,但村子里还是留有不少的村民与富户,他们企图依靠简陋的壁垒寻求自保。
“行军之时不准劫掠与欺压。”
这是军中最基本的原则,也是最为严厉的军规。
不仅是当下的荥阳军,包括坪乡与仇池的两个纵队在内,所有的将士都在紧守李峻所要求的这一军规。
弱肉强食是常态,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