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张了张嘴,但想了想,也的确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能说什么呢?说什么好像都没用,这些东西你除非把人家脑子里的那些想法挖掉才行,但问题是,这玩意去的掉吗?去不掉的,然后他们会生儿育女,生下来的孩子又从一出生就接受这套规则,子子孙孙,永远如此。
说着说着,温鱼忽然顿住了,她望向顾宴,声音放得很轻,“顾宴,你真的没有怀疑过我的来历吗?”
原身是一个孤女,从小到大别说验尸了,恐怕连认字也不会,而她不仅会验尸、会认字写字,居然也从来没有提起过想去找寻自己的亲生父母之类的,这一点也不合理,如果顾宴是一个多疑的人,他别说与她相爱了,恐怕就连让她进大理寺都不行。
顾宴与她对视,淡淡道:“这重要吗?”
温鱼一时哑然。
她讷讷道:“这……不重要吗?”
顾宴轻笑一声,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,“你又不会害我,我何必计较?”
温鱼想了想,竟诡异的觉得这他娘的有几分道理,她一不会害顾宴,二回不去现代,三她现在反正也无父无母的,她如果非要说自己的穿越的,顾宴信不信另说,这东西在将来假设会成为一个隔阂,那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