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皱眉:“我不想问你和傅博的关系如何,我只想知道你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?”
我一边说一边仔细留意陶然的表情变化: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看我们就不用再见了。”
反正彼此也没有什么很好的交情,现在又几乎撕破了脸,干嘛还要手拉手的装和谐友善呢,还是早点说开大家都轻松。
陶然脸色白了白:“我找你是有事,你别走。”
我弯起嘴角:“什么事?叙旧?探讨病情?还是……研究一下恋爱趋势?”
连着三个问题都显得很嘲讽,陶然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。
我突然想起陶然的父亲,那个视女儿如珠如宝的男人,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千金被傅博这样软禁着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?
陶然干巴巴的笑了两声:“是啊……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,我在心里默默地点头。
“其实你说的对,我在这里跟坐牢没什么两样。现在天气好,我身体才能稍微好一点,等到了秋天又是折腾自己。”陶然苦笑着看向了窗外,目光悠远。
“可是没办法,我只有在这里才能见到他。你不懂爱一个人到骨子里的感觉,只要见到他我就觉得开心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陶然还是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爱情宣言里,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这些爱情感动的只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