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因为她,抗拒着折磨他的梦魇,违背了当年对娄恒的承诺,帮她把陆思意送进了监狱。
一只手臂轻轻地勾上他的脖颈,姜稚鱼的唇轻柔的落在他的眼角,鼻尖,最后是唇畔上。
“不要自责,你做的已经够多了,当年的那一切,你也不希望发生的,给自己一条路,不要总活在过去,好吗?”
她的身子几乎已经攀到他这边来,腰隔着中间这么长的距离拧的难受,她微微皱着眉头,说话间也带上了粗气。
沈言肆眸子晦涩,宽大是手掌托着她的臀部,手臂稍稍用力,轻而易举的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霎时间,两人之间的姿势就变得有一点点奇怪。
后背抵着方向盘,两只腿岔开坐在他的腿上,一只手臂被他握着,另一只手臂缠在他的肩头。
“好受些了吗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姜稚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皱皱眉头,纤腰微微的扭了扭,沙哑的嗓音又带着几分诱惑,“还行,就是你有东西……”起来了。
虽然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似乎不太好,但这个姿势真的感觉的太明显了,硌得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