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炎君在宫中愁眉不展,手中紧握着那根布条。白赋久他们不久后便到,在御书房中,白赋久跪地行礼道:“陛下!”
陈炎君一声长叹,对白赋久说:“三军戒备森严,为何一而再地让贼人有机可乘?”说着将布条扔下,白赋久拾起来一看,面色大骇。
“尔乃大将军,统帅三军,连区区一营都管不好,何能率军天下?”陈炎君的怒问让白赋久无话可说。
跪拜匍匐。
“臣,该死。”
白赋久只能这样道,对陛下此刻的责问,他无话可说。
牛金洪那一营是他的嫡系,不仅有反贼加入随军大夫在军中下毒长达两年,并且现在还在军中杀人绑架,这在怎么说都是他失察。
“白大将军,此事你当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是相比于死,解决目前这些情况更为重要,”陈炎君道,“起来吧,军中之事你当更为尽心,朕命你七日肃清牛将军所在一营,找到唐大人所在!”
陈炎君说着,更是烦忧地深吸一口气,看向白狄。
白狄的臀部一紧,刚才受了白赋久一脚到现在还隐隐作疼,此时被陈炎君一盯,更是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