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事长您说，她的古方会不会对中州王的病情有用？”
“又或者说，既然她被封为江省中药品女王，那么手里是不是有珍藏的半灵药呢？”
“如果我们搞到古方，或者说半灵药，献给中州王，我想邀请函的问题一定会迎刃而解吧。”
“有这种事？”白天益听了之后，面露疑惑，忍不住接过古管家的手机，皱眉看去。
古管家的手机上，正在直播江城签约大会的现场画面。
看到一个满脸官僚样的中年男子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颁发金牌，白天益想笑。
活到他这个年级和地位，什么没见过？
不就是官商勾结，互相贴金嘛，他一眼就看穿了。
只是有点略微佩服这个叫江雪的女人，年纪轻轻就耍的好手腕，竟然能把省城的市首拿下。
他想说什么，看到台下又冲上去一个中年女人，站在江雪身边不停的摆poss。
“这是，小茹？”
愣了一下，确认没有看错，白天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
小茹？
谁是小茹？
众人都是满脸不解。
白崇武忍不住勾头看了看视频上的母女，疑惑的道：“爸，你认识她们吗？”
白天益张着嘴，还是没有反应过来。
白思文也忍不住凑了过来，他仔细辨认了一下，惊讶地道：“这是白茹吗？”
“爸，你的那个私生女？”
私生女三个字说出来，大家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