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越说越离谱,连翘求饶:“私人原因。我们不说这个了。”
“那说说你为什么会在北京,我还打算过些天去深圳看你呢。”
“对不起,芭芭拉,这是同一个话题。”
“……”芭芭拉泄气地捂着额头,:“得,咱还是去买衣服吧还是,。我和小约翰都没带什么衣服过来。”
“约翰?你对儿子的名字太马虎了。”
“是小约翰。你车停哪里了?”
“注意请提一些适合年薪四万的人回答的问题。”
“见鬼的狐狸死神秘!你到底捅了什么漏子啊?”
不能怪芭芭拉反应过度,连翘在波士顿上学时,已经有名车代步,随便一件T恤也要花上现在个把月的薪水,很多同学都猜她是东亚某国的贵族。而她又是属于那种会让男人女人都对她产生危机感的类型,那时候也不懂与人相处,中式的矜持被她表现成客气的冷淡,连热情奔放的美国人也无法接近。只有芭芭拉肆无忌惮将她从课堂上拉出来,逛街,看电影,泡PUB,去北区吃茄汁豆,去河滨看表演,站在HATCH SHELL最靠前的位置,勾引台上做SOLO 的黑人男孩子;在中国城翘角的牌楼底下,用她现教的广东话到处与人攀谈,如果被问及老家,一准儿回答“周口店”……虽然分开后只偶尔通过电邮联系,可这么久以来,芭芭拉仍是她唯一可以说很多话题的朋友。